中间有个巨大蛋糕。
房间床上放了个礼物盒。
里面堆满了一件件小玩意。
南桑拎起一个看了看,隐约感觉面熟。
杨浅靠着门口,“富贵送来的,说是景深指点着他去买的。”
她勾着脖子看了眼,切了一声,没忍住吐槽,“没一件值钱的。”
是不值钱。
但都是南桑和景深约会那天。
为了打发时间。
随手在脑袋上试了下,在脖子上围了下,手指上套了下,后兴致缺缺又随手丢下的小东西。
杨浅吐槽完发现了自己的拆台,轻咳一声朝回找补,“没看出来,他还挺有仪式感哈。”
景深没仪式感。
还是一点都没。
唯一能记住的节日是新年。
给南桑饺子里放枚硬币。
简单到敷衍。
其余什么都没有。
情人节这种节日。
在他这种直男癌晚期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能想起来发条短信。
说句实在话。
南桑感觉已经很不景深了。
这夜。
南桑失眠了。
隔天一早。
景深发信息,“早上好。”
南桑第一次回复,“你真的能做到吗?”
景深打来电话。
南桑停顿一秒,接通了。
他声音微哑,“什么?”
南桑喉咙滚动,“每次都十点前到。”
“能。”
“只要你能做到。”她眼眶蓦地红了,低声一字一句,“我就答应你。”
那场约会。
南桑不和景深说话。
景深也没说,默默的跟着。
夜深该走时。
拉住她,说了那天第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如果我以后每次都十点前到,你能都像今天这样吗?”
南桑问他,“哪样?”
“和我一起随便逛逛。”
南桑和杨浅说她应下了景深赌约。
其实她没。
一直到景深反复追问了三次。
她都没应。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