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补充,“如果你不能按时来,我不会让你见到我。”
“能和我多说点话吗?”
南桑皱眉,“不正说着呢吗?”
“我的意思是约会的时候。”
南桑因为他的这两个字。
脸上烧起红意。
憋了半天,蹦出一句,“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赌约真的重新定下。
像是有牵挂。
时间就变得慢了。
哪怕再忙碌也是如此。
尤其是景深短信照发。
隔三差五还会给南桑扔个电话。
南桑电话不怎么接。
接了也是淡淡的,听景深低声说他最近发生的事,听他说盐城最近发生的事。
有一句没一句的应。
瞧着有点冷淡。
短信从不回却常看。
偶尔一条看好几遍。
没给自己做什么欲盖弥彰的心理建设。
就是偷偷摸摸,没告诉任何人的看。
翻来覆去,一遍一遍又一遍。
八月一夜深。
杨浅和忠叔在家。
南桑没找理由。
在临近十点时,在家门口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于九点五十七分。
如约等到了景深。
还是没接他的花。
也还是傲了吧唧的转身就走。
却在夜深偷偷摸摸去朝仓库百合花瓶里放营养液。
她上网查了。
这样可以生长得久一些。
不至于半个月不到就败光了。
在隔天早上像昨晚什么都做过。
狗绳一丢,背手就走。
愿赌服输的时不时吐出两个字。
偶尔睁大眼好奇的问景深怎么知道盐城这地新开了家馆子,好吃还很干净。
景深低声回说是每天都看盐城和四洲新闻,随后笑。
笑得南桑恼羞成怒,话跟着变多了。
喋喋不休的吐槽他是个跟踪狂。
还骂他心眼多。
别以为她不知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