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上次给了他一颗诡异的丹药就算了,这次竟然能无声无息进入破象宗。漆震林顿生警惕,暗暗蓄积灵力提防着。
“你如何入得我破象宗大阵!”
“敬洲”并不搭话,注意力亦完全不在漆震林身上,仿佛对仍旧在修炼状态之中的秦承炎颇感兴趣。
如此明显的忽视令漆震林十分不悦,气息也压低了些:“敬洲,你莫要太……呃!”
一道黑烟忽然毫无预兆将漆震林整个人提起,他脑海中忽然想起被折澜当着众人提起的回忆,一股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双拳握得愈发紧。
“本座不喜聒噪之人,若再吵闹,也并非没法子叫你安静。”
漆震林的眼白被红色血丝填满,面庞的颜色逐渐从猪肝红转为暗紫色。
白沉冷笑一声,黑烟霎时消失,漆震林仿佛一摊烂肉一般被摔在地上,大口地喘息。
白沉的视线重新回到秦承炎身上,甚至围着他转了几圈,漆震林边咳边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绕到秦承炎面前,背对着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鹤祁,见了本座还不滚出来?”
漆震林大惑不解,但下一秒他就看见秦承炎的身体里忽然飘出一个穿着重甲的灵魂,只是灵魂很虚弱,近乎透明。他单膝跪地,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属下参见尊上!”
漆震林完全想不通敬洲和这个虚影有什么联系,他平复着窒息带来的眩晕感,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啧 啧 啧……”白沉转过身睨着他,冷笑一声,“你临阵脱逃,下落不明,本座还以为你逃到人间享了多少乐子,怎么如今混到这个地步?”
鹤祁满面羞惭,他不敢把逼死泠歌女皇的事说出,便干脆一咬牙,把所有的祸事都扣在大战时并未出现的纵兽身上。
“是海神所为,属下并非临阵脱逃,只因出征之前察觉到不对劲,返回魔殿查看,才发现妖神竟想要暗中对女皇陛下下手!”
白沉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死死盯着鹤祁。
“泠歌她怎么样了?”
鹤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