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庆心中顿时了然,只怕眼前这二位佳人,与旎啸关系非同一般。
想到此处,恰逢段雪端着茶盏,款款行至近前。韩文庆慌忙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有劳夫人赐茶,多谢夫人。”
段雪听得此言,心中自是欢喜,眉眼间笑意更浓,又偷偷瞥了旎啸一眼,恰似那含羞带怯的娇花。
旎啸此刻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虽说与段雪和双含尚未行那夫妻之实,可昨晚已然应下了她们,且往日里心中对她们也并无排斥之意。如今瞧着这二女,竟做起端茶倒水的活计。
那韩文庆,眼角余光瞥见旎啸神色微变,赶忙轻咳一声,似那夜枭惊啼,打破寂静。
唐浩闻声,恰似醍醐灌顶,猛地回过神来,忙不迭起身,朝着段雪与双含拱手作揖,口中道:“哎呀呀,让二位夫人亲自端茶,这这这,实在折煞我与韩大人了,罪过罪过!”
言罢,他深深一躬,腰弯得似那拉满的硬弓。
那韩文庆见状,也不敢怠慢,赶忙起身,对着段雪与双含躬身拱手,神态恭敬。
二女见此情景,抿嘴轻笑,那笑声如银铃摇曳,清脆悦耳。
而后,双含轻启朱唇,轻声道:“你们可莫要这般乱称呼啦,我们不过是二位夫人身前的侍女罢了,可担不起这等尊称。”
说罢,双含与段雪皆将目光投向旎啸,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又带着一丝娇怨,恰似那深闺怨妇,满腹幽情无处诉。
随后,二女嫣然一笑,莲步轻移,恰似那仙子凌波,飘飘然回到后院去了。
旎啸见此,心中尴尬,面上却强作镇定,为掩饰这尴尬之态,便开口问唐浩:“唐兄,你怎会与韩大人走到一处去了?”
唐浩听罢,不禁朗声笑道:“年初之时,家父与爷爷不再似往日那般反对,便应允我来京城见见世面。八月初那日,我一人行至那罗云山脚下,不想竟遇到韩兄。当时我们二人还斗了一场,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
韩文庆闻得此言,对唐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