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说错了,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是她,而是安晴。
安晴才是被父亲保护的最好的女儿。
季浅哑声道:“我不欠安晴的,我没有错。”
陆宴景道:“自扇两个耳光而已,你也觉得委屈?
当初我父亲被冤死,我们一家人被讨薪的工人围堵殴打,我妈差点被侮辱,湘琳额头上现在还有道疤,你说我们委不委屈?”
季浅浑身颤抖,感受到陆湘琳和陆母怨恨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能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可是,这不是她的错!
她当初也去阻止过,只是他不知道!
季浅想解释,可陆宴景却捂住她的嘴,阴鸷道:“有时候真想把你这张巧言善辩的嘴缝上,免得你血口喷人。”
说完他眼角余光瞥了眼身后,道:“你还想让她们陪你站多久?”
“两个耳光而已,你多受一点,你家人就好过一点,你说对不对?”
季浅抬眸,陆宴景放开她。
她勉强站稳,被泪水模糊的眸子扫过众人。
大家都在等着她自扇耳光,仿佛在看十恶不赦的罪人被制裁。
季浅把每个人的表情都收在眼中,每个都怨毒的恨不得化成恶鬼扑上来啃掉她的肉。
陆宴景有一句话说的对,此恨无绝期,她多受一点,她的家人就能好过一点。
只有在她身上发泄了怨气,她们才不会去为难她的家人。
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她都做过了,两个耳光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季浅毫不犹豫的抬手,啪啪两下左右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声音干脆至极,听的陆宴景心头一颤。
陆湘琳却觉得不够,上前用尖头高跟鞋踢在季浅膝弯。
季浅吃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西装裙蹭到她被烫伤的小腹,痛的她向前扑倒,差点晕厥过去。
陆宴景掐紧手心,眸光不善的看向陆湘琳,可看到她额角那道盖不住的疤,又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陆湘琳不解气的扶住陆母的手臂:“遇见她可真晦气,妈,我们走吧。”
陆母看死人似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