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林夕敲击着扶手。
如果说那所谓的预言之子是无面人的话。
她想到。
好像还够不上如此规格的待遇。
并非刻意贬低，只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一定的认知。
那家伙作为最终的boss，对于尤夏来说确实够格。
但如果对标的对象换成林夕自己
印象中，那个无面人实力虽然还不错，但也就仅仅还不错。
或许是还没成长起来的缘故？
换个角度来想，她三番两次都没能成功杀死对方。
对方其实也并不愧于预言之子的名号，她的定位反而变得像是不试图杀死主角却总是因意外而横生波折的反派大佬。
又或者——
“鸢。”
她看向心不在焉的鸢，对方在她发声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这便是你所说的，最初接近我的目的。”
“是。”
对方说。
这个字出口后，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沉寂。
道德品着茶，鸢注视着断剑，林夕一边思考着，一边将手指敲击的对象从过高的扶手转移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林夕闭目，又睁眼，眼中是绚丽的，如星海般的光。
她又再度确认了一遍。
“这便是你最初接近我的目的。”
“是。”
回应她的，是同样的答案。
林夕注视着鸢，没有说话。
又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另一件谎言。
从一开始，她就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只是又找不出异样的点具体在哪。
即便试图说服自己，但那从经验与实力中诞生的，堪比作弊的直觉仍在闪烁。
一边思索着，林夕一边平静的继续问道。
“所以，里面提到的，在暗地里对诅咒加深推波助澜的事情，也是真的。”
“是。”
鸢说，想了想，她又补充道。
“不过这件事是道德全程负责。”
道德手一抖，茶水溅起。
“不是恶趣味，只是为了让概念更加接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