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诅咒,不是指其他诅咒。
正是那个最恶趣味的诅咒。
“预言之子是女性,且对方的心智并不成熟,概念上更接近幼童。”
道德解释。
“所以这个诅咒有一定必要性。”
这些光点内都有提及,但他还是觉得再说一遍更好。
虽然在设想中,林夕走的是因果方面的替代法,但当机会来临时,他自然也不介意多些保险。
其实更好的概念接近法是将心智一并同步,但这有点不切实际。
退而求其次,才是仅从样貌上下手,把心智的部分也补在了样貌上。
效果估计不大,不过多少沾点边。
“诅咒本身与我等并无关联。”
想了想,他又强调。
“我等只是顺势而为。”
诅咒是林夕探险中遇到的,只是他们突发奇想让这个诅咒变得更符合他们的预期罢了。
噔,噔,噔。
“嗯。”
轻微的手指敲击声停息,林夕睁开眼,并不在意般淡淡应了一声。
比起已有预期的回答,她更在意自己内心产生的质疑。
而在将一路奔波下并不算平稳的心境暂时压下,将新获得的、海量的信息暂时扔在一边。
从这些扰乱目光的纷纷扰扰中抽离,仅剩下「鸢是因预言之子而培养她」这件事,并认真的梳理一遍记忆后。
她便恍然明悟,到底是何处存在错误。
时间上有问题。
记忆回到一处无人的公园。
纸盒式的果粒橙被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随后是听起来很热血的声音,与逐渐放大的,燃烧着火焰的拳头。
那时,跟踪她一路的苏时把她视作恶人,并自称预言之子注定的队友。
虽然从现在来看,苏时当时的接触或许带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但放到现在已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林夕神色平静,思绪却极速运转着。
与鸢重新会面时那无限分裂的思绪线条在这一刻收缩,知觉上一直存在却又察觉不出的怪异感似乎逐渐浮出水面。
于记忆中反复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