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到厨房煮了小米粥,让程安宁吃了一点,才让她吃退烧药,她吃完药又沉沉睡去。
他守在床边,时刻注意她的情况。
她还是很年轻漂亮,出落得愈发成熟,像熟透的桃子,饱满多汁,二十三岁以前的程安宁,是酸涩的青梅。
他见证她的成长,从少女到成年,没有缺席过她的生活。
她睡姿不老实,喜欢踹被子,周靳声给她盖上被子挡住小腹,他的手隔着薄被放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傍晚,外面的暴风雨还没停下。
程安宁被热醒,卧室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的,她又裹着被子,出了一身汗,黏着皮肤,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小跑进洗手间。
周靳声刚好进来,看到床上没人,洗手间有动静,他抬腿走过去,听到程安宁在呕吐的声音,他拧开门进去,门没锁,她吐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没有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靳声把人抱起来,摸她的头,还是烫的,倒了杯水给她漱口,擦脸,“难受了吧,看你开不开十八度。”
昨晚闹太晚了,弄了一身汗,她嫌他体温高,悄悄把空调温度开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