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黎芝是真没有别的想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陈向东干脆就把黎芝出入带十几个保镖的事说了出来。
到底是涉黑还是涉白,这会儿都不重要了。
陈向东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死道友不死贫道。
陈向东说的事,孙守诚都是第一次听说,他之前都没怎么关注过黎芝。
“此话当真?”
陈向东重重点头。
这么复杂的女人,孙守诚倒真的相信陈向东没有那份心思了。
就算有那么点心思,可应对这么复杂的情况,需要耗费多少心力?
为了一个女人,还真不值当。
“这个情况刚刚你怎么不说?”
这不是被你打断了吗,陈向东以眼神控诉。
孙守诚脸上带着讪笑,“行了,我先不跟你说,这事还是得跟表嫂说一声。”
陈向东看着孙守诚落荒而逃的背影,面上忍不住摇头。
陈向东带着家人进京,也没忘了对谢局践行承诺。
晚上周婉仪设宴的时候,谢局一家人也出现在了饭席上。
当然,这是周婉仪默许的,并不是陈向东自作主张。
可谢局不知道啊,这份人情就被送到了陈向东头上。
都跟干亲家见了面,自己家和正儿八经的姻亲家里,陈向东也要带着家人走一遭。
施家早前跟陈向东闹过不愉快,后来被收拾过,如今都老实了。
反倒是陈家自家族群里有人不安分。
陈向东当时正和陈钦敬一起跟家族的长辈商量陈家后续发展的事。
议事期间,就有人跳出来唱反调了。
“钦敬,你刚刚说向东出资多少?”
“六叔,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和向东都是体制内人员,我们是不能持股的。
我和向东一起出资是资助咱们族里贫苦家庭的小孩,让他们能安心念书。
而且必须得是考上高中之后才能拿到这笔资助金。”
如果高中都考不上,那大概率是不适合走读书这条路子的,不如及早放弃。
“那向东媳妇出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