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钦敬本来还是好好回答,不想把六叔往故意找茬的方向上去想。
可现在他一连两个问题都是揪着陈向东不放,陈钦敬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容不得陈钦敬不多想,这位六叔正是陈向党、陈向华兄弟的亲生父亲。
陈向党被撤销镇长职务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颓废度日。
陈向华对陈向东就是仇视心态,去年陈向东带施梓萌回家,他就趁机闹过事。
现在陈向东和陈钦敬想着将家族力量凝聚在一起,就轮到他们的父亲找茬了。
“六叔,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还是直接点明说吧。”
六叔吧嗒吧嗒将最后一小节烟抽完,用脚一下一下碾着烟蒂。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你和向东两人都不出钱。
就想着从我们这些族人手里讨钱,去搞你们的生意。
还一口一个自负盈亏,不包赚。
回头我们的钱亏光了,你们两个倒是继续当你们的官,啥责任都不用担。
这事他合理吗?!”
这下子,陈钦敬不仅是脸色阴沉,就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六叔,我再次强调一遍,这不是我、或者向东的生意。
而是向东好不容易从别人嘴里抠出来的好东西。
向明、钦发、采灵他们这会儿都在村里,你大可以把他们找来问话。”
“他们三个是被你们俩选出来的,当然是你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
官字两张口,我们再如何也说不过你们。
再说了,你们这些当官的最知道怎么腾挪资金。
你说是把资金交给族老来管,可族老能玩得过你们两个吗?”
在场其他人被陈向党父亲这番话说得面面相觑。
人家确实说的有道理啊,他们这些老农民肯定玩不过当官的。
大家伙把棺材钱都掏出来,要是赔光了,岂不是死了都没地下葬?
陈钦敬一看这局势,当下就怒了。
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六叔,你说话要讲良心!你知……”
“敬哥,大过年的,别生气。”
陈向东将愤怒的陈钦敬拦下,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住。
“六伯,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