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原本波澜不兴的眸子,突然幽深了许多。
他将虚扶着的手握实,两只手把住她的腰眼。
在她要把舌尖收回时,突然反客为主,猛地一吸。
温穗嘤咛了一声,眼神里染了浓浓的媚意。
果然大多数时候,行动比语言有力一万倍。
温穗自认为是个说话很有说服力的人,她对傅青洲也绝对情真意切。
可她说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吻来的实在。
傅青洲那样自持的人,眼下也被欲念操控,再也顾不上胡思乱想。
他后来改为一手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叩着她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一点点的把这个吻加深。
起初温穗还稍稍有点主动权,到后来只剩被他攻城略地,亲得心口发颤,头昏脑胀。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傅青洲的手太有力,人又太强势。
温穗在他的手中一点点软下去,低低地小口喘气。
这是在车里,外面有清明的天光,尽管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可在车里旁若无人的接吻,温穗还是有点想逃。
她想点到为止的,可看傅青洲这个模样,事态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手中逃离,可体力太过悬殊,她根本动不了。
抵死缠绵,温穗晕晕乎乎地想,他们一定是注定的情人。爱了几生几世,以至于到了这一世,傅青洲才能这样毫无保留的对她好。
会因为她受伤惩罚自己,让自己背负莫名的心理包袱。
他真的好爱她。
被爱好幸福。
换气的间隙,她不得不红着脸低喘着提醒他:“这是在车里。”
“知道,外面看不见。”傅青洲低声道,终于放开她红肿的唇,改为亲她的耳朵。
那是温穗秘不示人的情绪开关。
她颅内响起噼里啪啦的烟花声,在他怀里发抖。
两人在车里缠绵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略微禁忌的氛围,搭配极致的暧昧情绪,比什么都上头。
外面的天都渐渐黑了,两人才冷静下来。
傅青洲终于被哄好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