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点亮触屏,正准备回拨祁砚川断断续续打来的五个未接来电。
郁阿姨提醒道:“太太,不用打了,估计先生这会在飞机上,手机应该也关了机。”
“在飞机上?”顾南枝懵了一懵。
“嗯。”郁阿姨说:“我正准备跟你说,先生让我上来告诉你,他临时要到江城出差,明天应该不能赶回来,答应陪你到医院做产检的事,他说很抱歉,希望你能够体谅。”
“哦……”顾南枝点头后笑了笑:“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瞧你这个严肃样。”她顺势坐到床上,神情狡黠又俏皮:“本来就没打算让他陪,何来体谅之说?”
郁阿姨定睛细瞧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再三确认她确实没有生气,方才悬住的心顷刻松懈:“你不怪他就好。”
她笑容谦卑而温和地说:“太太,请您放心。明天去产检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要说郁阿姨办事,就没有不放心的。
出发那天清晨,居然安排两个保姆,三名保镖,还亲自陪同她过来。
顾南枝觉得她有些劳师动众,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郁阿姨说,这都是祁先生的安排,她也就默然接受了。
都是些常规产检,顾南枝早就轻车熟路。
一系列检查完毕,她安然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待报告结果。
偶尔无聊时,郁阿姨会主动与她谈话,可说的都是些祁砚川以前在德国日常趣事,她听着听着就犯困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物品乒乒乓乓摔落到地的声音,旋即她听到有一个女人大喊:“滚!你给我滚!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你无关……”
她摇摇欲坠的小脑袋瞬间摆正,睁大双眼看向郁阿姨,问:“外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