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侧面说明,事情是真的!
王氏的脸色越发难看:“老侯爷养了外室?”
“外室是青楼头牌还生下了孩子?”
语气听上去平静,但细细听来,不难察出其中的颤抖!
离得近点的小姑娘吓得低声啜泣,支支吾吾道:“夫人息怒,我们,我们胡说的。”
“胡说?”王氏怒极反笑。
正要爆发,另一个小丫头瑟瑟开口:“夫人,不,不是胡说,而是外头的传言。”
那小丫头已经看出王氏在怒火的顶点,要用胡说二字搪塞,她们都要倒大霉!
反正也不是她们胡诌,夫人一查就知道。
“传言?”王氏冷哼着扶住一旁的大树,手一点点收紧:“此前一点风声都不见。”
“难道一夜之间,闹得人尽皆知?”
小丫头不敢隐瞒,嗫嚅着唇:“差不多……”
王氏只觉得哪里不对。
沈炳泽的权利自打长宁郡主去玉蝉寺修行,就一点点被卸了。
直到十来年前,他已经不再担任要职,领了个清闲差事,可有可无的挂着。
也是那时候,沈炳泽开始频频外出,说要打猎钓鱼散心。
她当时一边体谅,一边怀疑,还曾“贴心”跟随一阵子。
打猎需要去林子里穿梭,钓鱼在小溪野河一坐半日。
跟了小半年,她晒得发黄发黑,保养得宜的皮肤经不住,粗糙了不少。
身子也吃不消,王氏逐渐歇了心思,只叫心腹派人盯着。
又过了一阵,实在是没找到可疑的点,她的人还被沈炳泽发现了,只能撤回算了。
一晃这么多年,人前,沈炳泽给足她面子。
每每跟贵妇们相聚,大家都夸她贤良淑德,赞她嫁对了人。
没想到时隔多年,沈炳泽给她拉了坨大的!
王氏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
难堪,愤怒,恶心,仇恨交织成熊熊大火,差点当场烧起来。
几个小丫头见她沉默不语,脸色几经变化,实在是难看,都忐忑的不敢做声。
好在这时,王氏身边的心腹婆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