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附议,那些人明明是死在临越的国境里,临越皇帝怎能睁眼说瞎话,说是北邺人做的呢!简直是胡扯!”
“恐怕是使臣们路遇劫匪,惨遭劫匪杀害,而临越皇帝借题发挥,将此事怪在我朝头上。”
“绝不能轻易被栽赃……”
秦渊轻轻点了点龙椅的扶手,黑眸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临越栽赃北邺杀害使臣,北邺朝廷自然是不认的,直接昭告天下反驳临越帝。
两国的关系陷入了更差劲的地步,两国接壤的边境地带加重了层层布防,颇有种山雨欲来的趋势。
这等好戏,另一个大国却没空看戏。
通威自从半年前,内乱就很严重,不管外界如何,他们也无暇顾及。
但通威也有些着急,因为要是那两国真打起来,通威可就能趁火打劫了。
在众人想着何时能打起来,这观望着观望着,看着短暂的兵刃相接,打了只是试试对方深浅的一仗,就陷入了长时间的停滞。
就这么僵持过了一年,谨儿慢慢地长出乳牙,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过完了周岁宴和抓周礼,一岁半了。
唐挽已经不准秦渊喂他吃饭,谨儿必须自己抓着勺子自己吃。
开始还好,次数多了他就不乐意了,瘪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不要自己吃。”
“不要闹脾气。”秦渊把勺子塞在他手上,让他的小短手握着。
但谨儿还是在闹脾气,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他的五根手指头一起用力抓着勺子,每舀一下,勺中就有一半的米粒飞出去,飞得远的还能掉在秦渊的手边。
才吃几口,他的小碗边上就洒了许多米,送进嘴里的可能只有一半。
秦渊眼皮直跳,压着声音道:“谨儿,你在做什么?”
谨儿扬起笑脸,嗓音甜甜的:“父皇,谨儿在自己吃。”
他咬字还不太清晰,咬字黏黏糊糊的,还带着小孩甜软的奶音,让人心头发软,舍不得教训他。
秦渊眯着眼看了他两秒。
谨儿眨巴眨巴大眼睛,悄咪咪地往母后那边挪了挪。
秦渊放下筷子,把他拎到了腿上。
“嗷呜!”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