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团子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父皇教训就是在他故意尿了父皇的龙袍的时候,他不知道父皇到底怎么看出他是故意的,只是眼睛一眯就看出来了,就像这次一样。
唐挽轻叹一口气,笑着看他们俩。
……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去得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事逼近,迫在眉睫。
临越和北邺的兵防都很严密,经过前段时间互相试水,各自都有战略调整,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势如水火。
还不到秦渊需要亲自去前线的时机,但临越的每个将军他几乎都在上一世交手过,他熟悉他们各自的打仗风格,因此即便在盛京他也能远程制定让对方落败的计划。
临越节节败退,不断更换领兵的将领,等到多年不上战场的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将军带着年轻气盛的祁阳靖上前线时,秦渊就正式亲征了。
许多天都见不到秦渊的谨儿好一阵哭闹。
起初还只是他惯用的假哭,到后来发现父皇是真的不在这里了,就变成了真哭。
“母后……”他哭得抽噎,小手把唐挽抱得紧紧的。
唐挽柔声道:“父皇不是和谨儿说过要出去一段时间吗?谨儿也知道的呀。”
他揉着眼睛,小嗓音断断续续的:“可是、可是谨儿想父皇了!”
“父皇肯定也很想谨儿的。”
谨儿不能理解秦渊去了哪里,又去干嘛了,这天得知他去打仗,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打仗是什么,直到后天晚上他做了个父皇消失了的梦,醒来就红着眼睛抱住身边的唐挽,伤心又坚定地认为父皇已经消失了,以后只有他能保护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