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沈旌还是有些郁闷,“不管怎样,她也该问我一句嘛,只知道给你道喜。”
袁清眼底闪过点点笑意,“沈兄你也忒计较了,只是一时着急没顾上而已。”
沈旌不想理他。
不多时,宋英放好糖回来了,同住北街,三人自然一起回去。
沈旌压下心底的那点酸涩,好奇地问道:“听说卢兄去清风观是你介绍的,真的有那么灵验吗?”
“对别人来说不灵验,对他肯定灵验。”
这个回答,让沈旌更加好奇,“什么意思?”
袁清略一思索,问:“清风观是你骗他的?”
“怎么能叫骗呢,只是一种治病的手段而已。”虽然最后的结果还得等八月院试才知晓,但宋英很有信心,觉得自己不仅能治身体上的病,对心病也是略有想法了。
“治病的手段?快说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旌急急催促。
“告诉你们可以,但你们千万不能告诉他,否则这法子就不灵了。”
“放心吧,我们现在也见不着卢兄了,昨儿他就来书院跟先生告了假,要去清风观闭关苦读。”
“闭关苦读?”这下换宋英错愕了,“卢旭直接住到清风观,不去书院了?”
这些日子卢家没有来人,她并不知道圆融道长是如何忽悠卢旭母子的,当初圆融道长话里是有让卢旭住进道观里的意思,但她以为只是晚上去住,白日还在书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