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正厅内。
“姐姐,梁山泊与祝英台可是在今日开幕。”
“呵…是啊,不过今日人多,等过几日我们再去观看吧。”
“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随口问问,况且夫君写的书籍妹妹已看了许多遍,观演就不必了。”
昔日在潇湘馆发生的种种还历历在目,文若愈又怎敢再去观演。
自从林墨离开后,文若愈每日都待在府中,大门不出,恪守深闺妇人的本分。
“说来,夫君离开至今已有七日了,也不知此刻到了何处。”杨知雪说着。
“是啊,行军路上,风餐露宿,希望夫君一切安好。”
“哎!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夫君可有多添件衣裳。”
“这时节,北境已是雪季,真叫人担心。”
“妹妹不说,姐姐倒是差点忘了,给娘缝制的狐裘还未送去呢。”
“你们先聊着,姐姐这就给娘拿狐裘去。”
“对了,妹妹也给娘做了一身衣裳,正好给娘送去。”
“嘻…我也去陪娘说说话,解解闷。”
近些时日来,这三个婆娘每日变着花样讨林母欢心,虽无内斗,但小事上也会相互较劲,倒是有趣。
……
醉香楼,门外,有些微醺的文楚阳踉跄而出。
突然,跌跌撞撞之下,不小心撞上门口放着黑炭的木轮推车,白衣瞬间染黑,连双手都脏黑一片。
“公子小心,您没伤着吧。”卖炭老翁关切道。
岂料文楚阳直接抬脚朝老翁踹去,老翁倒地后,文楚阳不依不饶,一下又一下地踢在老翁身上。
“你这贱民,谁让你在这摆放炭车的。”
“老不死的狗东西,知道本公子这身衣裳多贵吗?”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
“忒!该死的贱民。”
得到文楚阳示意,两位文府门客不得不上前痛打卖炭翁。
病愈后,文楚阳似乎性情大变,易燃易怒。
不仅没有因为林墨变成自己妹夫而收敛,反而对他的怨恨越来越深。
近些时日来,林墨先是挤压群雄,夺得状元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