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话落,陈长生快步冲了过来,将文楚阳几人推开。
“没事吧老伯,他们因何事殴打于你?”
“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啊。”
“平白无故,这群人便殴打老朽出气,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呀!”
听到老翁的哭诉,文楚阳火气升腾,怒道:“该死的贱民,若不是你拦住本公子去路,本公子何至于弄得如此狼狈。”
“我告诉你,要么今日跪着挨打,要么赔我这身衣裳,不多,只需三百两。”
闻言,老翁浑身一颤,颤抖着双手,道:“什…什么,三…三百两。”
“这…明明是公子自己撞上来,老朽好心询问公子是否有恙,尔等便拳脚相加,如今还要老朽赔钱,这…这究竟是何道理。”
“岂有此理,文楚阳,你这表里不一的畜生,光天化日下就敢醉酒行凶,枉你自诩京都第一才子,如此行径,你与猪狗又有何异?”
“哼!陈长生,本公子劝你不要自误,若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上,本公子连你一起打,滚开。”
“来啊,给本公子接着打,区区一个贱民,还敢跟本公子顶嘴。”
陈长生浑然无惧,张开双手,拦在老翁身前,大声呵责道:“文楚阳,你贵为相府公子,竟如此目无王法、简直卑劣无耻。”
“我告诉你,若不是你口中的所说贱民兢兢业业,辛勤劳作,又何来你此刻的荣华。”
“若百姓是贱民,那你文楚阳又是什么?”
“难道你祖先生下来便是高高在上吗?”
“在我眼里,你文楚阳还不如这位老翁。”
“哼!你这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今日你若不向老翁致歉赔偿,明日我陈长生必将告上太极殿,恭请陛下圣裁。”
文楚阳怒视陈长生,眼神中满是狠戾,沉声道:“陈长生,你当真不怕死?当真要与本公子作对是不是?”
“良将不怯死以苟免,烈士不毁节以求生,在下但求无愧于心。”
“还有,在下仅是想讨个公道罢了,又何来求死一说、作对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