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听了这话,自觉挑不出错处,才将牌子还给红蕊,道:“既如此,小姐便快去快回吧,莫要在宫中久留。”
俞清月浅浅一笑,说:“多谢大人。”
两人入宫之后,沿着宫墙一直往都堂的方向走,路上遇到了几簇巡逻的侍卫,红蕊道:“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今日怪怪的?”
俞清月低声说:“今日的侍卫是寻常的两倍之多。”
红蕊深深吸了口气,问:“这……为什么呀?”
俞清月看她一眼,答道:“不该问的别问。”
红蕊连忙捂了自己的嘴,垂眸低头装老实。
皇宫里这般光景,只怕是出了什么事了。
俞清月带着心事前行,不知不觉便到了都堂。
都堂值守的门房听明俞清月的来意,便让她在外面稍等。
半炷香的功夫后,只见俞鸿志匆匆而来。
他两日没回家,身上虽换了柳氏送来的干净衣裳,但依然满脸疲色,就连胡须都长了一截。
他一见到俞清月,便开门见山地道:“怎么阿媛一回来,你母亲就病了?可是那个逆子又气着了她?”
俞鸿志已经得了消息,知道俞清媛回了府,但今日实在太忙,还未得空回府,方才听门房传话说柳氏病了,便暂时撇下公务,出来见俞清月。
俞清月将俞鸿志拉到一旁,低声说:“母亲没事,是宋将军出事了。”
俞鸿志一听,登时变了脸色,忙道:“怎么回事?”
俞清月便将俞清媛被扣梁家别苑的事说了一遍,俞鸿志越听脸色越难看,“此话当真!?”
俞清月道:“千真万确,此事隐秘,宋颖不敢传信鸽,已经派人出城送信了,只盼能多一线生机。”
俞鸿志长叹一声,说:“宋将军带兵向来行军速度极快,即便日夜兼程去追,只怕赶上他们,都要六七日之后了!”
俞鸿志说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怪不得,怪不得!”
“父亲,您在说什么?”俞清月有些疑惑。
俞鸿志仿佛醍醐灌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