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眸骤缩,目光紧紧的盯着萧玄彻,“九殿下,难不成,你已经找到武侯了?”
这些年来,武侯离开上京后,便一点迹象都没有了!
让人是连找的线索都找不到!
薛相此刻握着茶杯的手都不禁隐隐颤抖着,他嗫嚅着嘴唇,颤颤巍巍的看着萧玄彻,“九殿下,是真的吗!”
萧玄彻眸色一深,心中却有了些愧疚,“相爷,我没有武侯爷的下落,今晚是想和您说一件,关于当年武侯府的一事。”
薛相的脸色微微暗了下来,他扯了扯嘴角,最终轻叹一声:“罢了,当初他走的时候,那么毅然决然,谁都拦不住,就连我与他关系那么交好,他也不愿意告诉我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同我说,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可这几年下来,我虽知道他就算一文不带的离开上京,也一定能过的很好,可总是叫人担心挂念不是?”
秦凛看着平日朝堂里一向严肃的薛相,如今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感伤,忍不住抿了抿唇,一旦开始,又将牵扯出多少人出来。
他不由得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只因为对那个女子产生了恻隐之心,便将萧玄彻也给拉了进来!
秦凛在桌下伸手触碰着萧玄彻的手,本想示意他,若是不先说也行。
毕竟他们今天只是简单交流了下,一切还应该从长计议再是。
可当秦凛触碰到自己手的时候,萧玄彻就眸光不明的看了过去,那眼神分明写着,男男授受不亲。
秦凛见状,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他当即在萧玄彻的手背上拧了拧。
萧玄彻扯了扯唇,勾出一抹弧度,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秦凛是在想什么,但此刻,萧玄彻却仍旧没有一丝犹豫,薄唇轻启:“相爷,如今刘文生的事虽然有了落寞,但还有一个埋藏很久的案件迟迟没有揭出,是时候也该有个答案了。”
闻言,薛相沉吟一声,不由得侧眸看过来,“九殿下这话是何意?”
“如今皇帝的养心殿中养着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也正是刘文生盗窃文章的原主人。”
薛相顿时倒吸一口气,脸色也变得复杂:“什么?那女子跑到皇帝身边了?皇帝可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