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开了,还是想疯了?”
进忠今天特地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了三遍,知道她不喜欢太重的香味,连香膏都不敢擦,就用玫瑰露抹了下发梢,发尾是用红缎子系的蝴蝶结。
歪靠在榻上,一条腿露在绸子外头,看上去比绸子还要光滑细腻。
手脚的指甲修剪整齐,用玉矬子精心打磨过,力求给她最好的体验。
“奴才奴才想伺候您。”
阿兰若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异能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说谎。
过分激动的情绪里,有期待,有渴望,也有恐惧,就是没有欺骗。
“啧~小脚丫长得还挺漂亮。”
进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自己的脚哪里称得上是漂亮,明明是一双遍布老茧的脚,要不是自己皮肤白,恐怕会更丑。
“奴才啊~”进忠稍微一动弹,身上的绸子便顺着肌肤往下滑。
整个上身暴露出来,光溜溜的,红彤彤的,羞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一双手慌乱的做了八百个假动作,又是挠头,又是假咳,还以为是个老手,没想到是个雏鸟。
“不用,不用遮!我就喜欢主动的男人。”
进忠闻言,轻咬下唇,眼睑不安的眨着,慢慢放下了手,任由身上勉强挂着的红绸继续滑落,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既视感。
“灯下看美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等进忠回答,便是天旋地转,予取予求。
晴夜望舒,一夜无眠。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问进忠昨晚上了几层楼啊?
鹳雀楼:滚,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