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的十分难受。 再忍不得的时候,到底被那眼泪滚了下来。 沿着脸颊滚下去,轻轻的一滴,落到了那人青筋暴突的手背,那刀锋一顿,顿得明显。 阿磐怃然开口,“萧延年,我渴了。” “想喝一口水。” 在那无数个南国的暗夜里,夜夜都要说起这几字,几个平凡却又全是温情的字。 这几个字,可会使他念起他所说的“那一年”? 不知道。 可那人说,“没有水。” 阿磐眼泪滚着,颤着手去捂住脖颈。 指节颤着,声腔也颤着,抖着,呜咽着,“好多血我渴了” 那人神色悲怆,“阿磐,不怕,死了死了就不渴了。”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