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自然。我的孩儿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齐月宾微微垂眸,掩去眼中复杂的神色。
“侧福晋说得极是,这阿哥还未出生就这般聪慧,等长大了,定能为王爷分忧解难。”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侧福晋如今有了身孕,万事都要小心才是。这府里人多眼杂,难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人使坏。”
“侧福晋可得多留个心眼,好好护着自己和腹中的阿哥。”
年世兰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
“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坏?我定饶不了她。”
“再说了,有王爷在,这府里谁敢动我?”
齐月宾在心里摇了摇头,年世兰骄纵,王爷是宠着她,但那是因为年世兰貌美,性子高傲呢?
还是因为年家势大,王爷需要依靠呢?
年世兰本人在王爷心里又能占得几分田地呢?
齐月宾心里暗笑年世兰的单纯,一腔爱意却看不穿枕边人的阴谋。
齐月宾不自觉捏紧了手指,这才发觉自己手里还端着碗,这药是王爷暗示的,自己必须替王爷除掉这个令他厌烦的存在。
齐月宾:“侧福晋,这安胎药已经晾了许久,再晾下去恐怕就要凉了,为了阿哥和您的身体,还是趁热喝了吧。”
听到一旁的那个人还没放弃害自己额娘的心思,福沛恨不得冲出去打那个人几拳。
可他现在就是一个胎儿,还要在额娘肚子里待五个月才能出生,拿自己怎么提醒额娘呢?
突然福沛想到刚刚自己摸到了额娘的肚子,她们说这个叫胎动,那自己也可以通过这个提醒额娘吧?
“好,你有心了,端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