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白锦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因为害怕,手抖得厉害,钥匙插了好几次,都对不准锁孔。
最后,还是身后的男人看不下去,从白锦的手中一把抢过钥匙,开了门。
白锦被男人推进门,随着钥匙丢开的金属声一起,老旧的铁门在两人的背后沉沉关上,仿佛也将白锦关进了更深的危险中。
“去开灯。”身后的男人继续命令他。
白锦不敢反抗,一步一步往前挪,摸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按下。
“啪”的一声,客厅顿时灯火通明。
保养得宜的红木沙发和茶几,没有电视的电视柜,冷色系的窗帘,几盆喜阴的绿植,和一具漂亮到完美的人体模型,就是整个客厅所有的摆件了。
男人押着白锦将整个房间都转悠一圈,确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痕迹后,重新回到客厅,放开他,把他丢进沙发里。
然后,男人看似很随意地把枪放在茶几上,身子往后一靠,盯着瑟缩害怕的白锦瞧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去拿医药箱,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白锦这才敢抬头,看向挟持他回家的男人。
男人理着寸头,眉宇间散发着锐利精光,身躯修长,宽肩窄腰,身上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有种突破布料的高大和性感。
“你是医学生,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吧?”似乎不满白锦的磨叽,男人屈指在茶几上敲了敲,重复道:“去拿医药箱,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白锦对上男人幽深不见底的黑眸,抿了抿嘴,踉踉跄跄地起身,走到电视柜前,拿出放在抽屉里的医药箱。
拎着医药箱回到男人身边,白锦深吸一口气,蹲下,哆哆嗦嗦地掀开男人的西装外套,子弹打在腹部,白色衬衣已经染成了红色。
“枪伤面积太大,取弹和缝合需要麻药,但我家里……没有麻药……”白锦看完男人腹部的伤口,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用麻药,就这么取。”男人眼也不眨。
白锦没办法,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给男人挖出子弹。
子弹卡着的位置很深,又因为白锦实在紧张慌乱,伸进男人腹部的钳子,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