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麻药生掏子弹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来,都会被白锦这么生疏的手法,惨叫出声,但眼前的男人,只是闷哼几声,任由白锦发挥。
好在,最后白锦还是顺利取出了子弹。
白锦将一卷纱布递给男人,“现在缝合伤口,你要是疼……就咬着这个。”
男人接了,但没往自己的嘴里送,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眼神示意白锦继续。
二十分钟后,白锦汗如雨下地给男人缝合包扎完毕,甚至,还习惯性地给男人的伤口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是个狠人,白锦边收拾医药箱,边在心里给男人下定义。
“去给我倒杯水,再拿点吃的来。”男人又开始使唤白锦。
白锦敢怒不敢言,乖乖走进厨房,在男人灼灼目光下,烧水,泡泡面。
十分钟后,白锦端着一碗面和一杯水走出来。
男人也不客气,接过面,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一碗面下肚,又喝了几口水,男人盯着白锦,“白锦,徐市医科大学大一学生?”
白锦目光扫向自己已经被翻开的书包,点头,“嗯。”
“很好,我今晚会待在这里,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明早就走。”男人盯着白锦清澈又干净的眼睛,温和地笑了一下,“懂吗?”
“懂、懂了。”白锦又不敢拒绝,只能点头。
就这么,男人将白锦赶去卧室休息,他则堂而皇之地占据了白锦家的客厅,闭眼睡了。
白锦知道,男人看似闭上眼睛,一副无害的模样,其实男人压根没有睡着,茶几上的枪,在男人的手上握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