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没事的。”晏卿翎说着,又问沈浊音:“听说你收了个徒弟,人在哪儿啊?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母女两说着唐心兰的事,晏卿翎一阵错愕之后,冷漠的撇了撇嘴:“男人都是贱人。”
她到底是大长公主,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不屑不齿的。
沈浊音很认同的点头。
叶银禾听着她们说话,却想着赵燕何时能从北方归来。
这么想着,到了二月初九就听到回来的消息。
她想着赵燕实在奔波劳累,就亲自去了一趟赵家看她。
“哎呦,还劳烦王妃过来看我。”赵燕确实满脸疲惫,赶了一个月的路,给她累够呛。
叶银禾看她不大好的脸色,问道:“北边如何?”
赵燕说道:“冷,实在是冷,土都冻坏了,更不要说种植,之前搭建的温室棚子都不顶用,若非是有粮食和布匹供给,只怕北方得乱成一锅粥。”
大业这国家实在是不错,在她学的历史里,谁对天灾都无能为力,只能自保。
叶银禾说道:“没乱就好,平安王他们可好?”
“好着哩,小家伙也可可爱爱的,养得极好。”
“那就好,你且先歇一歇,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叶银禾说着就起身回去了,赵燕送到门口。
“明日我过去与你说。”赵燕说道。
“好,回去歇着吧。”叶银禾说着,把帘子放下。
王贺和赵宽也在后面目送秦王妃离开,再扶着赵燕回屋。
“我没那么弱。”赵燕说道。
赵宽说道:“母亲不弱,就是累了。”
赵燕笑了起来:“对,我就是累了,歇着去。”
赵燕回到江州,叶银禾心定了,夜里跟晏时隐说:“京城已有震感,也不知平安在京城如何?”
“他是去的庆丰。”
这话越发让叶银禾不安,坐起来道:“叫人去庆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