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极见状,连忙回应:“绛莺姑娘差遣小厮告知了周嬷嬷,说今日实在脱不开身,不便前来陪您共用晚膳。”
“她自己吃些什么?”
林鸿涛闻言,眉头微蹙,关切地询问。
要知道,春华院并没有单独的厨房,平日里绛莺总是来青山院,与他一同享用晚餐,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温馨。
“绛莺姑娘言道,就用公中的伙食便好。”
简极如实相告。
“她究竟在忙些什么?”
林鸿涛心中疑云密布,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绛莺连陪他吃饭的工夫都挤不出来?
“要不……小的去打听打听?”
简极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主子的心意。
“速去速回。”
林鸿涛轻轻一挥手,示意简极动作快些。
不消片刻,简极匆匆归来,汇报道:“绛莺姑娘正在加班加点地为表少爷赶制衣物,据说年前必须完成,所以忙得不可开交。”
“哎,表少爷?咱们家哪位表少爷是我们还不认识的?”
林鸿涛眉头紧锁,满腹狐疑地问道。
“就是大姑妈家的那个喜哥儿啊。”
简极简单作答。
“这就奇了,喜哥儿的衣物为何偏偏指定绛莺去做?”
林鸿涛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绛莺姑娘说,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借此机会找点乐子。”
简极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他自己似乎也不甚确信。
林鸿涛的面色渐渐凝重,但眼见着同僚们即将上门讨论公务,他只好吩咐厨房送了几碟精致小菜至春华院,自己则草草几口填饱肚子,便匆忙投入到工作当中。
夜色愈加深沉,当林鸿涛再次踏足春华院时,只见绛莺正借着一盏昏黄油灯的微弱光线,一丝不苟地缝补着手中的衣物。
衣物夹杂着厚实的棉花,需得平整铺开才能操作,为此,绛莺索性站起身来,弯腰驼背,专注地忙碌着。
“夜已深,不要再熬夜了,这样对你的眼睛不利,而且你这般弓腰驼背,肚子里的小生命怕也要跟着难受了。”
林鸿涛说着,轻柔地将绛莺从那堆衣物旁拉了出来,言语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