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淑雁心知自己理亏,低头默默无语,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内心的煎熬与愧疚让她不敢直视大哥的眼睛。
“绛莺有孕在身,于自身不便之时仍奋力救你,到了你这里,却成了害你之人?绛莺真是冤枉极了,倒不如当时她独自上岸,或许还能免受那冰冷刺骨的湖水之苦。”
林鸿涛继续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不满。
“可……可是……”
盛淑雁还想辩解,声音里带着不甘与挣扎。
“还有什么可是!如果不是你推她下水,哪会有这些事情发生?说到底,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承担这个果!”
林鸿涛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宛如冬日里的霜雪,冷酷而无情。
盛淑雁内心虽不服,但她只是侧过头,倔强地抿紧了嘴唇,以沉默抵抗。
“还有,你是否曾私下指使侍女给余沐白送去荷包,企图勾引他?”
林鸿涛的声音冷硬如冰,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击。
“你……你怎么知道的?!”
盛淑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林鸿涛从袖中轻轻取出两个精致的荷包,毫不留情地扔在了盛淑雁的面前:“余沐白委托我还给你。他还特意提醒我,说你脚容易扭伤,建议你日后外出,身边最好多带两名侍女照顾,以免再生意外。”
“绝无可能!”
盛淑雁的面颊上泛起了红晕,眼眶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余表弟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也要有些自尊,别再做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林鸿涛皱眉,眼神中充满了厌烦。
“你分明是报复我!你一定在表哥面前说了我的坏话!你们都害怕我过得好,怕我超过姐姐,怕我不好控制,对不对?!你们全都是虚伪又残忍的人!”
盛淑雁的情绪彻底失控,愤怒与羞耻交织,让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跟你讲道理似乎无济于事。来人,把她送到塔楼顶层,并且撤掉梯子。”
林鸿涛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指令,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