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显王害端王断腿这件事情,只能说是个意愿又无实证,否则陛下早就该下旨了。”周敞是全凭上辈子的经验推测。
主观意愿又没有亲自动手,到了哪里也不能因此定罪。
大不了也只能说显王是见死不救。
道德上指责,在陛下心里坏了好感,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钟与更加失望:“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咱们一番折腾,陛下很可能要两边姑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啊。”
“唉,也许吧。”周敞也是没有想到,端王贪墨皇陵款项的事情也没掀起大浪来,也是失望,但好在手上还有一张牌,“所以,显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的事情,咱们还得抓紧跟进。”
钟与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一计不行就再生一计:“王爷说的没错,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到时候陛下再想护短,恐怕也是不能。”
周敞深以为然,因此一直没想出好办法。
钟与已经捋着胡须道:“也是属下之前谨慎过了头,不敢轻易碰触。但这件事情须得人证、物证齐备,方可迈出那一步,否则必定会引火烧身。若是一般的事情,只要肯花银子,找江湖人士去打探也无不可,但这是天大的事,恐怕江湖人士是不敢接的,朝廷之中也没有能够倚重之人,属下思来想去,还是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