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庆那边也有动作了?”风铭意外,周敞也是不知。
许多人也都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了风铄。
风铄可是临帝与南庆公主联姻生下的皇子,因为这段联姻,两国邦交也算是稳固了多年,否则溆国公顾炎的国公之位是怎么来的?
若是南庆这个时候背刺,风铄岂不就成了一个笑话。
风铭也是反应过来,悄悄拉住了风铄的手。
然而,风铄一脸严肃,对众人目光都是视而不见,身上散发出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倒是好像比风铭还让人安心。
尚书令丁茂又来分析:“诸位放心,这么多年临国与南庆都相安无事,南庆弹丸之地,这些年更多有贸易往来,我临国国力强大,他们轻易不敢来犯。”
荣王就还是力求谨慎:“虽说南庆自二十年前遭遇我临国重创之后,是不敢再轻易进犯,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也不可不防。”
“众卿,如今局面,到底该当如何啊?”临帝肉眼可见的精神不济,自己没主意,只能问众臣。
荣王郑重启奏:“父皇,依儿臣之见,南庆那边,若是真有所顾虑,不若派一人出使,稍加安抚。”
“这是个办法。”临帝微微点头。
荣王继续道:“这等外务出使,尚书即可,不过为表诚意,亦可派一位皇子出使,更能彰显诚意。”
如今荣王在朝中已是“第一人”的存在,无论说什么,群臣必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