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歪头,笑得还是像个狐狸:“不做什么,就是说出去好听。”
早在今日接旨入宫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此事“有门儿”。
临帝轻易不会召见奕王,若要召见,必是有事相求。
临帝更加无语:“你什么时候知道要面子了?”
周敞也不含糊:“父皇难道能给儿臣‘里子’吗?”
“里子”是什么?
不言自明。
临帝再没半点儿犹豫:“好,一品参军就一品参军,你准备准备,筹集了药材就出发北去吧。”
要钱没有,要个虚名还是好给的。
“多谢父皇。”周敞这两个月来,除了跟踪证据和绑匪的事情以外,干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收集药材。
本来手上的药材是钟与和傅明提前备下,以防入冬后药材价格上涨,要接济穷困百姓的。
但自打上次御书房回来之后,周敞便琢磨着送军需的事情不可能那般顺利,既然缺粮,很快必定缺药。
并且,药材的筹备仍旧有元家的帮助,也不是难办的事儿,无论奕王能不能捞个大将军名头玩玩,趁着这个机会赚朝廷一笔总还是可以的。
反正跟朝廷做生意,就算奕王不赚,中间多少道关卡也有人要赚,那就还不如自己赚了的好。
除此之外,周敞还有一件事情也酝酿了很久,趁此机会就打算也一并办了:“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对了,朕也有一事要跟你商量。”临帝严防死守,生怕奕王再伸手要钱,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国库现在是实在挪不出银子,要不建水坝的事情先停一停?”
周敞自动忽略临帝的问题,一本正经又严肃认真:“父皇,儿臣不是要银子,而是想到了还能怎么赚银子。”
“哦?那你说来听听。”临帝就又来了兴趣。
“上次儿臣建议父皇推行的三税收效甚微,不若取消算了。”周敞这些日子都没能从“缺德三税”上获得绑匪以及赎金上的任何线索,已经失望到底,也打算取消。
毕竟“缺德三税”实在是有够缺德。
“收效小也还总有收效,也未必就要取消。”临帝一向的原则是能收一点儿是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