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就得循循善诱:“父皇,取消这三税,当然是为了另立新名目。前面的这三项横在那里,也让人不好接受不是?不若取消,眼看过了年,万象更新,朝廷也该有新政策。”
临帝自然就更关心新政策:“你是又想出了什么新名目?”
“唉……可惜啊……儿臣这个一品参军空有名头,却无实权……”周敞摆出个大大委屈脸,却不直说,“儿臣本来想着国库空虚,但仗还要打,为了为父分忧,就应该多方凑集资金,支撑此战,不过恐怕再好的主意,没有实权也执行不下去。”
“你要什么实权?”临帝已经抻长了脖子等着听答案了,但到底几十年皇帝也不是白当的,没那么容易上当,又补上一句,“到底什么主意?若不是无理取闹,朕就依你。”
周敞扁扁嘴:“此前那三税基本都是针对巨富大商的,本来主意是好,可惜实际执行起来,可钻的空子太多。因此儿臣就想,或许应该制定专门针对这次战争的,毕竟保家卫国人人有责,谁也别想钻空子。”
“嗯……你这话是话糙理不糙,具体如何,说来听听?”临帝觉着有道理。
周敞貌似苦思冥想了一秒:“朝廷应该推行一个‘战时令’,但凡在与蜃国对抗期间,一切均以战争所需为最重要,我临国人强马壮,人员是不缺的,但缺的银子就得从这个‘战时令’上找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