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还不知道东方启玉保护是保护好了。
不过胡闹的时候却也是东方启玉出得主意。
东方既白从桌上摸出一封密信递给他,“你看看这个。”
东方启玉接过信一看,“这?南山子怎会把信送给你?”
东方既白将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走向暗处,“你可知你不在京都时,京都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听说原大人告老还乡,还有就是……阿蛮…还有燕太子……”
东方既白转过身看着他,“南山子送信来时我以为是你出了什么事,却不想是南山出了了纰漏。
他们引我出了府,遭了些道。
为了盖过去个中情局,你小嫂嫂把原枫衡贪污受贿的事闹大了,所以才有原友嘉引咎辞官的事。”
“原来是这样,怪我没有管好南山。”东方启玉自责地咬着嘴唇,低下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哭哭啼啼。
东方既白拍了拍他东方启玉的肩膀,“就这么个事儿,你回头好好自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顾见臣伸出来的手。”
“好。”
东方启玉抬起头,看着东方既白,“哥,那你没事吧?”
“无事。”
“那哥你早点休息,我去一趟南山。”
东方既白欣慰地漾起一抹微笑,“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也来得及。”
当夜,道谷茶楼密室里,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茶杯喝茶。
地上散落着一封经手多次的密信。
南山众头目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为首的是南山子。
其余八人这是第一次见到南山子的顶头上司,心里没有半点底,只能你望我,我望你。
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还是没有头绪吗?”
众人不答,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在面前轻抚,不紧不慢道:“连他们都管不住,没用的东西。”
男子将软剑抵在南山子的喉间,“既然无用,就死吧。”
南山子惊得额角的汗水渗出,慌忙后退了一步,“属下,属下的印信一直在南山庐中,除了他们八个无人能接触到。
近些日子没有收到泽公子的命令,属下不曾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