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公子冷笑了一声,“废物!”
泽公子目光发沉地盯着南山子看了须臾,用软剑削去他贴在脸颊处的须发。
要不是怕废了你的手脚坏了大计……
南山子被吓出了一身虚汗,见他只是削去了自己一缕头发,没有要杀自己的意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泽公子收回软剑,用食指弹了弹剑身,斜眼望向下头的鹌鹑,“自己站出来罢,我不喜欢一个一个问。”
八大头目心头一颤,将头伏得更低了。
“一!”凛冽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犹如催命符一样。
“二!”还未等他们拉好心理防线,第二声便响起了。
那位被称为泽公子的男子站了起来,提剑靠近了八人。
南山子见状赶忙让了开来。
其中一人早受不住了,连跪带爬地靠近泽公子,以头抢地,“泽公子,泽公子饶命!
小的…小的前些日子在酒楼喝多了酒,一时醉昏了头在人前夸下海口说我就是南山子,却不想…却不想被人跟踪了。
小的本杀了那些尾巴以为会万无一失……”
他还没说完便连连磕头,“泽公子饶命,泽公子饶命啊!”
泽公子用剑挑起了他的下巴,“那你为何不早些上报?”
“小的怕…怕受责罚这才抱着侥幸……”
泽公子一手托着腮,一手仍执剑抵着他的喉头。
他以为泽公子在动摇,却不料尸首横飞,一命呜呼不过刹那。
泽公子震去了剑身上染的血色,收入腰间,重新坐下。
其余七人一时噤若寒蝉。
“看到了吗?你们谁再敢心存侥幸,就和他一样。”
“属下明白!”劫后余生,谁也没再多话。
泽公子重新捧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我们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暗桩变成如今令四国闻风丧胆的南山废了多少功夫,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若是你们都像他一样抱有侥幸,南山毋需多时便会成为蚁患之堤。
届时四国之中,人人得而诛之。敢问各位到时如何自处?”
南山子拱手而拜,“泽公子教训得是!”其余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