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见他给自己带了信,迫不及待地起身接了信,费力拆开一看,信上赫然写着“想亲你”三个大字,附带了一枚吻痕。
落款:月下点灯。
只这三个字,东方既白整个人都火热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搂进怀里,吻个天昏地暗。
瞿烟墨细细观察着东方既白的脸,见他看了信,脸红成那样,感觉有些神奇,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家主子写了什么?”
东方既白把信揣进怀里,嘴角翘得老高,神情有些得意,“不告诉你。”
瞿烟墨偷偷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阴阳怪气重复着:“不告诉你,耶~不告诉你——”
东方既白伸手敲了敲他脑袋,“叽里咕噜些什么,信送到了就回去吧。”
瞿烟墨咳咳两声,正色道:“我家主子让属下瞧瞧殿下伤得怎么样。”
东方既白站到他面前,“好了,看到了,回去吧。”
瞿烟墨上上下下来回扫视了好几遍,老实巴交又诚恳。
“看不出来。”
东方既白戏谑道:“难不成要我脱光了给你看?”
“属下不敢。”瞿烟墨嘴上说不敢,却对东方既白挑了挑眉,一脸你快脱啊的表情。
东方既白笑了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让瞿烟墨过来送信。
瞿烟墨除了样子不像燕景瑜,这脾气和燕景瑜像了个十之八九,长了张乖得不行的脸,逆反心却重得不得了。
人家是触景伤情,东方既白是见人思人。
“皮外伤二十二道,加上肩上的伤一共二十三处伤。
肩上的重些,如你所见,这条胳膊还动弹不得。”
瞿烟墨频频点头,揶揄道:“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明知道属下不能看,还故意为难。”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无奈摇摇头,“你同你家主子性子很像。”
瞿烟墨辩解道:“不像。属下可不会想三殿下想到茶饭不思。”
听闻此言,东方既白的眉心微微蹙了蹙,嘱咐道:“早些回去吧,让她多吃点,要是瘦了,我得罚她。”
瞿烟墨扬了扬脑袋,撂下一句知道了转身走了。
傍晚夕阳落下的时候,炊家子刚把饭食送到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