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抬头看向那名厩养,询问道:“何事?”
厩养战战兢兢答道:“殿下的爱马已经连着三天不吃不喝了,请了乐马师也不起作用……”
东方既白还没听完就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炊家子连忙喊道:“殿下,您还没用饭呐!”
“把饭拿到马厩来。”话音一落,东方既白已经掀开营帐出去了。
炊家子和厩养你看我,我看你,连忙追了上去。
那马横躺在铺满干草的马厩里,身边食槽里的清水和鲜草一点都没动过。
其他战马吃干草配着豆泥外加一槽煮面剩下的浓白色汤水吃得吭哧吭哧响。
喂那马的厩养以为那马格外挑嘴,不肯吃那些糙食,特意给它准备了青草和早上打上来的井水,结果它还是不肯吃。
一连三天草料换了又换,那马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肯进食。
厩养怕它饿死了这才慌忙来报。
东方既白过来的时候,那马轻嘶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
东方既白安静地走进了马厩,在那马旁边坐下。
厩养和炊家子跟在后面,“殿下,要不先用饭吧?”
东方既白阖上了双眼,对着二人摇了摇头,“那马一日不进食,本殿也陪同它一起。”
炊家子拎着食盒,一脸为难,“殿下这……殿下您身上还有伤,不吃怎么行……殿下好歹用点啊。”
“不,本殿同它一起。”东方既白扭过头在那马瞧不见的地方对着厩养和炊家子挤眉弄眼。
厩养和炊家子会意,扑通跪了下来,哭嚎道:“殿下,你身上有伤,可不能饿着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东方既白憋着笑,实在憋不住便咳了两声。
那马将头抬起来看了他肩膀处的伤痕两眼,又躺了回去。
厩养见有效果哭喊得更大声了,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哭丧。
那马似乎是听烦了,晃了晃耳朵,嘴里嘶嘶作声。
东方既白内心吐槽:太浮夸了,看来还是得看我的。
东方既白一本正经转过去,抚了抚马头,一边咳一边说:“没事,别怕,那马在战场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