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意大利的文化里,回去他得跟父亲交代这件事的情况。
这酒,再不喝似乎就不妥了,万一,真是误会呢?
“好。”杰瑞穆楠礼扎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我的客人。”章片裘又举杯,“为了今天晚上这美丽的误会。”
“嗯?”杰瑞穆楠礼扎没料到又举杯,但‘美丽的误会’这几个字,将晚上这场冲突描述得温情了起来。
他的手还在滴血呢,礼扎心想,举起了杯,喝了下去。
“接下来这一杯,我代表黑猫酒馆全体人员,敬我的朋友,尊敬的杰瑞穆楠礼扎先生,你和其他朋友的到来,让我们这蓬荜生辉。”
……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魔鬼,不清楚,但一定是个千杯不倒的酒鬼。
章片裘让医生简单地包扎,特粗鲁地将高度酒倒上头消毒,便回到了酒桌前。
酒,喝不少。
这个东方人总有那么多劝酒的词,连‘我们都讨厌法国人’都出来了。
“我们意大利人最讨厌法国人!”手下们喝得一声比一声高。
“大清国人,更讨厌法国人,他们现在正入侵我们国家,我们恨不得把法国佬剥皮抽筋。”章片裘举杯,“为法国鬼佬的无耻,为我们的志同道合,干杯!”
奇了怪了,怎么每提一杯,话都那好听、那么有道理、那么让人觉得非喝不可?
“因为我们华夏民族和你们意大利文明在很多地方是相似的,我们都重视家庭、我们的妻子都贤惠,我们的儿子都听父亲的话,弟弟听兄长的话,为我们的相似,干杯。”
杰瑞穆楠礼扎喝得摇摇晃晃。
虽说喝得摇摇晃晃让人扶着出来的,但该说的,他还是强调了:别诓我,千万不要诓一个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
“你的右手残废了,但命还在,如果让我发现你诓人我……”他记得很清楚,酒很是上头,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迷离又凶狠,手拍了拍枪,“你知道的,诓骗黑手党的下场,别耍我。”
他喝得有些多,话语有些重复,但将威胁表达到位了。
这个时期,黑手党虽并未弥漫到整个欧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