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默不服,脖子拧巴着。
“有何不通,你可以问。”温行鹤面色严肃。
“您说,尔等忠孝两全,但老夫人病重,您却不能归,无法照顾病榻,甚至无法送终……何来的忠孝两全?”温默驳道。
“我忠于大清、忠于主子,此乃忠,至于孝……孝顺父母对于寻常人是头等大事,但对于身负重责的人而言,孝敬的不应首先是父母,而是大清,是主子。”温行鹤答道。
温默又驳道,“‘世代方可受其荣光’,既是为了荣光,又何必扯上什么忠孝两全?”
温行鹤朝着东边恭敬地拱了拱手,“愿世代受其荣光,是愿贝勒爷受世代荣光,而非我温家。”
“这不是傻子吗?!”温默语调激烈。
什么都不图,就图主子好。
温行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领着她走向供了满房神佛牌位的房间,将那块‘大清国永世昌盛’的牌子擦了又擦。
又掸了掸袖子,重重跪了下来。
深深叩拜后,看着袅袅升起的烟,说道,“你知道守村人吗?”
温默点了点头。
“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守村人,我愿做主子的守村人。”说到这,他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个奴才,原本身份卑微,轮不到我来做的,如今时代汹涌,将温某推到了这浪尖上,有幸能为贝勒爷,为大清国的龙脉尽上一份力,傻就傻吧,何其荣幸。”
说着,他伏地磕跪。
“愿我大清永世昌盛,愿我主子世代荣光,愿我寻回御玺,稳住龙脉,助我大清勇士一臂之力。”
温默跪着,她心里已经知道大清国的输与御玺无关,是制度、是科技、是一切的一切都太落后,但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泪就这么簌簌流了下来,内心澎湃又惭愧。
义父这份至诚,她是远不如的。
正如义父对贝勒爷,她对义父也是如此,若没有温行鹤,她温默早已是一抔白骨。
好吧,义父当贝勒爷的守村人,那我温默就当义父的守村人吧,给你挡去劫难。
自此,她对那些老爷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