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提醒了。
打开包裹一看,里面厚厚一沓英镑,还有身份资料,显示是个瑞士人,还有尊金佛,沉甸甸的。
“哎呦,纯金呐,而且这佛好精美啊!”小心翼翼将其放到一旁,眼前一亮:“还有你的书呢。”
只见一本《政治经济学批判》静静地垫在下方,翻开扉页写着:赠与温默女士,卡尔马克思,1860,冬。
“还有你的签名呢,你认识她吗?wen mo。”惊讶地将书递给马克思。
马克思看了眼,给东方人签名本就少,当时章片裘写下wen mo的拼音,他照着写的,所以立刻想起来了。
“不认识她,但这本书是教父唐要我签的名,他人挺好,上次来还帮我付清了两年的房费。”
“教父唐?”
“对,你可能不知道,最近的名人,一个来自中国的贩卖文物的人物,他还在很短的时间内建立了唐街,不过……”马克思警惕了起来:“这人是黑手党的朋友。”
这就敏感了。
一群人围攻她,搞不好就是黑手党派来的。
“等她醒过来,再问她的意思吧,暂时不告诉这位教父唐了。”说道。
马克思点了点头:“她受伤重吗?”
“重。”叹了口气,摸了摸佛头:“身上被扎了好几刀,肠子都出来了,还中了两枪。”
“也不知会不会醒过来。”
“会的,一定会,她有着钢铁般的意志!”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那血淋淋又残破的红色披风:“她是天生的战士,她让我觉得红色是这个世界上最热血、最充满希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