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论坛报刚改组,新编辑赞同美国南部各州继续维持奴隶制度,并希望南北双方达成和平避免内战。这与马克思的观念截然不同。
“不打,怎么可能废除奴隶制度?”马克思极为愤慨:“政权,都是打出来的!奴隶制度一定要废除!”
马克思洋洋洒洒写了好多篇邮寄过去,无一刊登。他向达纳发了电报询问,达纳未复电,要知道九年前,是达纳主动联系马克思请求他为《纽约论坛报》撰稿的。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马克思与新编辑的观念不同,被踢出局。
这让本就贫穷的马克思雪上加霜。
卧室内传来了剧烈的咳嗽。
“燕妮,今天吃了药吗?”马克思拿起水和药走了进去,她的夫人患上天花,身体虚弱,而他本人的慢性肝病也让人愈发憔悴。
可哪怕如此,他也不会低头,他有他的思想,有他的主义,从1848年发布《》以来,便不会动摇。
“《资本论》快完成了吗?”走到破旧的桌前,拿起厚厚的草稿。
“第一卷快完成了。”马克思从卧室里走出,这个十九世纪真正的知识分子,真正的斗士眼里迸发出光芒。
这本伟大的著作,第一卷在如此艰难的时刻依旧诞生了。
两人正聊天,只听得门外传来了哒哒哒的敲门声,开门一看见地上放着一把火红的花。
“又是他。”马克思弯腰抱起花。
花束里放着一些英镑,不多,但也能支撑起他半年的生活。
“谁送的?”拿过花:“你说过的那个教父唐?”
“对,那女孩包裹里,我的书,就是他要我签的名,他总会时不时给我一些钱,不多,但能让我有口饭吃。”马克思说到这,犹豫了下:“那女孩的事……告诉他吗?”
“不。”摇了摇头:“那女孩被伏击,是不是他,可不一定,横竖她几日看着有要苏醒的迹象,醒过来后再说吧。”
两人一同去看望女生,不能在伦敦久呆,医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