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明天就是周一了,玩一会儿怎么了。
谷银凤经不住小伙伴们的劝说就下了田埂与她们一起玩了起来。
只是没多久,谷银凤的妈妈就找了出来,大着嗓门喊银凤懒货,喊她赔钱货,卖b货,一路从家门口喊到了田间来,银凤刚一出现就被她妈拽着头发往家拖,吓得小伙伴们纷纷从各个隐蔽角落里跑了出来。
九十年代的农村人普遍没读多少书,素质也就那样,发起火来了满口粗话很正常,但像谷银凤妈这样的确实少见。
不顾自己女儿的脸面与头皮,拽着谷银凤的头发,将人拖在地上走。
谷银凤就那样被她妈生拽回了家。
就在众多伙伴们议论未停之际,谷银凤的妈就又提着菜刀跑了出来,嘴里恶毒地边骂着谷银凤边喊着让她出来,否则非要砍了她的腿。
原来,谷银凤被她妈拉回去没多久,她就逃了出来。
谷银凤的妈的骂声在村里响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又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谷荔跟着谷敏跑到小伙伴们聚集在一起的地方,谷银凤还没有被找到。
谷玉波说:“我看到银凤跟她妈回去后,她妈用棉杆子抽她了,抽得可狠了!”
谷玉波家就在谷银凤家隔壁,她故意假装回家,路过谷银凤家院门就看到谷银凤被她妈抽得满院子跳脚。
棉花杆子的枝丫又多又硬,就谷荔刚刚不小心擦过就在脸上留下了几道血印子,更别说拿那杆子抽人了。
谷荔抬手摸了摸脸颊上刺疼的地方,不由得为谷银凤倒吸一口凉气。
谷丹丹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不敢置信道:“银凤是她妈妈亲生的么,怎么打得那么狠呀?”听着就好痛好痛。
这个问题谷荔也很想知道。
别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话可不能说太满。
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谷玉波中肯地说:“很可惜,银凤她的的确确就是她妈妈亲生的,她妈妈是找接生婆在家里生的,完全不存在医院里被抱错的可能。”
很显然这个问题她早就存疑过,但答案不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