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后妈还知道要避人耳目,可银凤的妈,打骂起女儿来完全是不管不顾,将女儿当成了她的仇敌一般。
还让人无法指责她。
父母教育儿女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能将手伸到人家家里去?
人家一句棍棒底下出孝子就能将人给撅回去。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在得到在场所有小伙伴的目光后,谷敏一挑眉,像村里聊八卦的老太太们似的,伸长脖子压低声音,边走边说。
“银凤的爸比她妈妈大了足足十一岁,你们知道么?”
众人都摇头,她们只知道银凤的爸爸很老实,老实得有些木讷,跟头老黄牛一样,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白日里要去城里踩三轮车,晚上回来接着去地里干活。
银凤的爸爸忙得很,她们几个几乎只在过年串门时才能见到银凤的爸爸。
几个女孩子抱着手中不存在的瓜,跟着神秘兮兮的谷敏踹倒了几个麦秆捆子,团团围坐了下来,准备吃瓜。
谷银凤的外婆家是外地的,很穷,穷得一家人冬天只能凑齐一身棉衣的地步。
谷银凤的大姨妈在改革开放后就跟着村里人外出讨生活了,最后嫁到了谷家村的一户木匠家。
然后她姨妈就将她的小妹,也就是谷银凤的妈也介绍着嫁到了谷家村,姐妹俩嫁给了谷家村的兄弟俩。
“我听我奶说,银凤妈原是不愿意嫁给银凤爸的,她原本在老家有个自己谈的对象,只是银凤爸出的彩礼钱多,银凤妈娘家那边就做主嫁她嫁到了我们村。”
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了十一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