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朱熹的“即物穷理”观点则更为全面。他主张通过观察和研究器物来探究天理,从而形成“格物致知”的认知路径。这种观点既重视对道的追求,也不忽视对器的研究,试图在道与器之间找到一种平衡。
佛家之器为心印,禅意化形,禅器一如,彰显示心神重器。
佛家认为,日常器物可承载禅机,如赵州禅师以“吃茶去”点拨弟子,揭示修行不离生活。
破相显性,乃禅宗主张超越器物表象,直指本心之意。
冶炼器皿的工艺,过程亦被视作一种修心法门,如匠人“匠心独运”时的心境澄明,暗合了“明心见性”的佛理。
由此可见,三教共通的器物观。道器相融,道家重自然,儒家重礼制,佛家重心性,但均认同器物,非是身外虚无,乃是精神与物质的统一体。
总而言之,“道”与“器”乃华夏哲学之重要范畴,于器物美学中体现为器以载道,器非仅为实用之器、陈设之器,亦为观念之器、含道之器,后者乃器物设计之形上追求也。
石中旁征博引,引用了众多先贤大能的观点来详细阐述,以此说明器物的重要性。
他深入地思考和观察着这一切,通过参详观想法,心神之中已然明镜止水。如陶安公以及其他一众仙家般,尽管没有经历过艰难困苦的修行道路,也未曾承受过危险而无情的渡劫考验,但他们所创造出来的事物,却拥有着超乎寻常的虚实价值,这是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也是天道酬勤的最佳体现。
安公纵火,紫炎洞熙。
翩翩朱雀,衔信告时。
奕奕朱虬,蜿然赴期。
倾城仰觌,回首顾辞。
《列仙传·陶安公》西汉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