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留所谓的花魁,定然就在这其中,也不知是为了增添神秘感,还是排舞需要,她们所有人都面覆轻纱,只露出眼睛,看起来朦胧中带着丝丝妩媚,眼波流转,明送秋波。
或许是打心底起就对这位“花魁”没有兴趣,所以晏听兴致蔫蔫,他懒散地坐在主座上,俯瞰着下方的一切,酒是一杯接一杯。
毕竟他兴致不高,再加上那些舞姬个个都蒙着脸,所以乍一看,他其实根本分不清谁更胜一筹,又或者说是大差不差,觉得她们都长一个样。
而唯一不同的就是走在最前方领舞的那位,身着的衣裳颜色比其他人都要艳一些,也正因为衣着不同,所以晏听的注意力自然而然也全在她身上。
“舞”这一字他看不懂,不想懂,也不想看懂,看来看去,没发觉有什么新奇,也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她们身着一袭轻纱,随着奏乐翩翩起舞,轻纱如云雾般飘荡,舞姿婉转而柔美,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流水般自然流畅。身体的扭动和转动如同柔美的曲线,带着一种温柔的韵律。
但不得不说酒后微醺,小曲怡人,再加上这么些看不清脸的舞姬在面前晃荡,倒有些催眠之意。
但这看着看着,晏听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因为这领舞之人有些过于眼熟,而当他意识到怪异时,便不自觉的眯起了眼,坐姿也愈发变得板正。
片刻过后,终于是让他想起来领舞之人是谁了,毕竟他上次与长留前来,长留把兰香夸的是天花乱坠,不可一世。所以当兰香展露真颜时,晏听也格外多看了她几眼。
可面前这位,不正是他上回夸得天花乱坠,而适才又啧啧不屑,说是过目全忘的那位兰香吗?
“噗……”,当认清兰香的身份时,或许是酒劲犯了,又或者是他觉得这醉香司,居然有胆量敢耍长留,所以他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毕竟此人性子暴躁,且有些不讲理,也就是晏听脾气好,不与他计较,否则若换做旁人,只怕早就跟他吵上了。就是这样一个暴躁的人,醉香司居然还敢糊弄他,该说不说这胆量不是一般的大啊。
而也正因晏听这一笑,长留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眉头微蹙,当他定睛一看时,不由得一愣,脸色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