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长留一抬手,叫停了所有舞姬,奏乐声戛然而止,舞姬们纷纷一愣,随后回正了站姿,微微低头。
“王妈呢?”长留一拍桌案,呵斥道:“叫她给我滚出来!”
被他这么一拍,左右两侧原本还献媚相伴的两位美人,被吓了一激灵,当即躬身后退了一步,与震怒的长留保持距离。
一时间场上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可却又无人敢当面置喙,见他动怒,立马就有人悄悄退下,赶忙去把此处的老鸨给唤了过来。
不出片刻的功夫,立马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焦急奔跑的动静,紧跟着“吱呀”一声响,老鸨推门而入,她缩着身子,嬉皮笑脸的看向长留,问道:“贵客,您唤我可是有事?”
“我说王妈,我从前没少光顾过你这的生意吧?”长留捏着一只酒杯,满脸鄙夷的看着底下有些畏手畏脚的老鸨,意味深长的问道:“我看上去,像是什么很好糊弄的傻子吗?”
“怎会怎会?”老鸨嘿嘿一笑,端着碎步慢慢来到长留面前,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讨好着说道:“您是我们醉香司一等一的贵客,只因您的到来,才让我们醉香司蓬荜生辉啊。”
“那你他妈敢拿兰香来糊弄我!?”双眸猝然睁大,长留猛地把手中捏着的酒杯往地下一摔,怒斥道:“你当我是瞎子!?是我钱没给够!?还是我身份不够!?不配见你家花魁一面!?嗯!?”
瓷器摔裂,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哎呦!天地良心!”,老鸨眉头一蹙,满脸真诚地解释道:“我王春梅纵是有两个胆子,也绝不敢糊弄您啊!”
“只我一人也就罢了”,长留微侧过头,用下巴指向主座上的晏听,沉声道:“我这位朋友,在修真界的身份可是数一数二的,说出来,我都怕吓死你们!”
“我知道,我都知道,您的朋友,那自然也是咱们醉香司一等一的贵客”,说着说着,老鸨的脸色愈发难看,甚至开始踌躇不决,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非是我不让花魁来面见两位贵客,只是他这身份……这……可能不太适合二位……”
虽说断袖之癖也不是什么罕见事,但在多数烟花之地中,就没有小官成花魁这一说,就算有,也绝对达不到像醉香司这般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