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真话?肚子哪根肥肠翻动,你要弄清这桩陈年旧事干吗?”
“出口恶气!这口气堵了我一二十年,憋得我难受,我想到他坟上去跺上几脚,问问他:夺了我的位置,如此嚣张,咋就这样死翘翘了?”
“哼哼!这能解恨嘛?就算你掘墓,把尸体扒上来,挫骨扬灰,又有什么用?意义不大,人死如灯灭,死了回头不认尸,灵魂你又抓不住,说不定,早异地投胎了!”
“那你说咋办?”
“真想听?”
“要不我来找你干吗?”
“我就献一言:伤人十指不及断人一臂!他占了你的位置,你就占他窝!”
“你这不是让我当孙子,替人养儿女吗?馊主意一个!”王格扬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懂个屁!在这个方面,你要学习人家田家兴,认知程度就比你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古铃是谁的种吗?”
“难道说传闻是真的?她真是刘子凡的……?”王格扬瞪大了眼。
“如果你能娶了古铃,和刘子凡攀上关系,你将飞黄腾达,人家手指缝中掉下的,你都吃不完,趁现在侠女还在,这层关系你不用,你就是傻子!”
“可那小娘们不理我!”
“这就是你手段问题了:脸皮厚,吃得肉;脸皮肖(方言:薄),挨千刀!你知道你什么过得这样穷?你太在乎这张脸皮了,你不把它扔地上,她是不是不睬你,还骂你?姚翠萍就是个例子,你跟狗似的,围着她乱咬没有用,你要如狼似虎,霸王硬上弓之后,她会怎样?”
“怎样?”王格扬人高马大,天生白痴。
“温顺如猫!”
“懂了,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你知道:我当年是力挺沈冬秋的,这一点你知道的,结果选举时,却是你王格扬,我当时很生气,结果报乡里之后,却成了沈冬秋,你知道为什么?”
“为甚?”
“你切了钱震祖的奶酪!吴太忠死后,一度风传:姚翠萍要嫁给田家兴,这关系你知道的!你却疯狗狂追姚翠萍,结果牵动了钱震祖敏感神经,这才有你败选结局!”
“原来真是这样的?”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