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去矣!”
望着王格扬心满意足的背影,他笑了,“新故事开始了!”
王格扬象受到点化一样,在第二天中午,嘴角叼着烟,煞有介事直闯沈冬秋家,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古铃一个人去意阑珊在洗着被单,想着当年在曹家大院享受不尽的风光,曹修才那张稚嫩淫荡的脸,现在想想:多么难能可贵?她错了,错在一念之差,遁入俗气烟火之地,一个人,好寂寞哟,正在浮想联篇时,一个烟头丢在她脚边地上,象是被火烧的一样,赶忙缩回腿,“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给我出来!”
“我! 我我! 缺德可能是,但我不冒烟,只冒火!”王格扬挑起被单。
“你来干什么?”古铃心里慌了,这个如兽。
“干点儿男人该干的事!”他甩了被单一下,让滴水摇晃起来。
“你要敢胡来,我……我……?”她慌忙站起来,却找不到刀,“我就剁了你!”
“我就是胡来来了,你要剁我哪儿?”一把抓住她的手,揽她入怀。
她惊愕看着他,半天才想起来叫人,“快来人啊! ……”刚叫出这么四个字,嘴就被一张臭哄哄且扎人的嘴堵上,她象一条被抓住的泥鳅,尾巴灵活乱甩,紧接着被人挤压在院子墙上,突然闻不到臭,嘴象血腥的吸盘,被另一个大吸盘吸住,喘不上来气,晕得找不着北,手象小爬子乱扒,嘴里呢喃不清,“你……狗日的……倒是……真敢,我……我操你……八是八……不是不,是十六……六辈子,祖是祖宗……”
“随你便!”像是一条鱼被抱起,扔在大床上……,“你爱操几辈子是几辈,我不管了!”伸手去解她衣服,剥出莲藕一样的身子……
王格扬满足之后,有些疲软,却赤裸着跳到地上,原来是自己胆怯,奶头山并不那么难爬,李建玉人丑人病,脑子却是十分了得,看人论事入木三分,妈妈的,老子去矣!伸手拾起地上的衣服,他原本女人会闹会哭,却像死鱼一样横躺,他正常要拉开门,准备着拂袖而去。
“你个强盗!你个无赖!你个臭流氓!想走?哪儿去?”女人不是愤怒,语调不曾叱咤。
“你想干吗?”王格扬把外衣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