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嗑!嗑了会上火!”
“上火不怕! 姐专门给你们男人败火!”
“怎么败?说笑的吧?嘴上燎泡,起牙疙瘩!”
“你没有用!”小针尖一样葵花壳就吐他脸上。
“做啥子?”李红旗用手抚一下,其实葵花壳早在他抚之前,就掉地上了。
“给你败火!”
李红旗佯装不解,“要借啥子赶紧,我要睡午觉了!”他无可奈何。
“你睡你的,我又不占你床!”女人涎着脸。
老成这样,还出来混?这个人三口字少一口,只有“吕或回”没有了“品”,他咬咬牙,痛下决心,要去汛江滩,女人可以无耻,却不能不要脸,时光之钟,依旧滴答,李红旗深深一口气,这是只赶不走绿头苍蝇,可是李宜忠去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有回来,是什么样生意牵绊了恁么长时间?
李宜忠终于不禁念叨,象从空中掉下来一样,就在李红旗为马凤侠的破事烦恼的那天,他就神奇回来了,看样子赚了不少钱,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叼着烟,在最角,在去王红家路上,和一个他最不愿意碰见的人碰了面,还差点儿两辆自行车撞头,“你……?”李宜忠正想发作,整个吊在自行车上,一只脚点地,“是你个走路不带眼的老匹夫,驴拉磨啊!”
“李宜忠,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象个人了!是不是能赚下几个钱,就走路不沾地了?你看你,还是原来的自己吗?土鸡穿洋装,给我充什么大尾巴狼?我正准备找你呢!”
“找我何事?我可没犯法哟!”
“你女儿生了没有?你什么时候给我兑现你承诺?”
“她生不生关你屁事?我有什么承诺?原声播放一遍,让我听听,你们不是重证据吗?我估计早他妈的让大风刮跑了,还不赶紧追去?在这儿和我磨牙,牙碎了,都没有用! 哼哼!”
“你是打算赖账怎地?”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发现你就是反复无常的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