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履行诺言了?”汪凤楠从自行车上下来,扎了车,“姓李的,你要这么说:我就和你理论理论!”他用手指指李宜忠。
“你指谁呢?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和我理论!”李宜忠也用右手食指指他下,偏身下车,扎好自行车,有不少围过来看热闹,“来,姓汪的,来理论,站得住脚吗?想想你当年有多狠,堪比地主黄世仁,要不要我把你的丑陋事说给大家听听?就这还公安局副局长呢,自己一腚屎没擦净,还有脸去处理别人!”
“姓李的,算你狠!你一生走好运,就罢了,万一哪天栽我手里,我必让偿倾家荡产,决不食言!”汪凤楠强压怒火,推车骑上就走。
李宜忠阴鸷笑笑,摸摸下巴,“我等着嘞!丘八下来的,能威胁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自以为是的家伙,他不是什么好人!看他人模狗样的,一肚子男娼女盗,尽做坏事淌坏水!”旁若无人骑车就走,身后议论纷纷。
几天之后,父子几个小聚之后,李红旗和他们说了自己想法,他知道三哥是东倒吃羊头西倒啃猪头的主,在别人征求李宏图意见时,会有一些微词,最终会说,“你的决定也许是对的,就这样办!”,倒是李宜忠会指出利弊,并最终提出自己看法,像块石头,投进水里,溅起阵阵涟漪,但李红旗态度坚决,并没有把马凤侠的骚扰的事说出来。
汛江滩曾经是李宜忠魂牵梦绕的地方,嵇氏姊妹那块高地,他始终没有打进去,想到这,在想到张大嘴巴子曾经豪横阻止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钱滋生了他的某些想法,膨胀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不着四六的家伙,仗着一帮混混前呼后拥,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收保护费,凭啥?对!去那儿,弄他,不把这帮人拿下,就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敲张大嘴巴,也许嵇氏会换张脸对他,“很好!咱就去汛江滩!”
马凤侠哪里知道人家不待见她,走时一声不响,要不是房东说:李红旗三天前退了房,她还蒙在鼓里,她吐吐舌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