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有也不要紧,这事不够你办的,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姐风情万种,不好招惹,她算是情窦初开,耳濡目染,恐怕比别人多几道曲里拐弯。”
“你甚意思?”
“你琢磨吧,女人是最猜不透的,我是没本事的,要不然能受你大娘的,四,好好混,你能!你行!”
“过来啥事?”
“没事!就来听你吹吹!”
“你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我咋这么不信呢?你是那种无事聊的人?有事说事,没事走人!”李红旗深深同情看了李昆仑一眼,“你所面临的事,不好办,一方面汛江滩码头工程进度,另一方面王学强确实比你强,且能给你们家带来不菲的收入,指望你,不行,你太呆板,不灵活,格局小,生怕有闪失,你们性格上冲突的地方太多。”
“结局会如何?”李昆仑吐口痰。
“如果你不火上浇油,顶多是个婚外情,最终会随着工程结束而结束!”
“四!能不能有更好方法……”李昆仑心不甘。
“现在没有,也许将来会有!”
李昆仑的手,在裤兜里掏来掏去,也没能把那半包烟掏出来,太阳忍无可忍,就一下子窜到正南,汛江滩人流稀疏起来。
刚刚收拾完一切,嵇秀梅吐口气,邓世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边怒不可遏指责她不守妇道,另一边象个女人哭诉着,嵇氏秀梅皱起眉头,听他永无止境地絮叨,并且多次向嵇氏提出要来汛江滩。
“你吃饱了饭撑的?马上夏收就要来了,农活这么多,你打算丢给谁?是你大还是你妈?自从你从那个家分离出来,他们问过你什么事?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门挤了?你来汛江滩干什么?你是能做生意还是会算账?就你那种小肚鸡肠的性格,如果到了这里,你一天能给人吵十八仗,你要来我不能拦着你,路费钱自己解决,我头回寄给三百五十块,是化肥、籽种、农药的钱,你要是瞎多子,下面我不管了,别又想好又想巧,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好事,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全占着,要怎么做,你自己惦量,心中那些肮脏破事,象蛆拱得你昼夜不得安宁是不是?这边事我没瞒着你,你要离,我可以回家签字,否则,老实呆着,别没事老打电话,我烦着呢!”